贺予一边紧紧缚住了谢清呈,一边用无法被监控捕捉的声音,低声道:“你在这里不用担心,我的房间除了打扫卫生的,不会有其他人贸然闯入,等我处理好事情,晚点就回来。”

谢清呈嘴唇轻微启合,几乎不见波澜:“绑松点。”

“松了就不像了。”两人几乎是嘴唇贴着耳根,中间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贺予烫热的呼吸就拂在谢清呈耳侧,低沉的嗓音直抵谢清呈胸腔,“我现在可是你的对手。”

“假的。”

“你心里清楚就好。”贺予说,“不要那么怨我,我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说着手上一用力,淡青色的手背筋络微突起,他把“战俘”紧紧按在了办公皮椅上,一指宽的黑色治疗带,就像是恶魔的咒印,勒过了谢清呈的浅蓝衬衣,交错着封上。

贺予将人捆结实了,一身黑色曼德拉军装的青年,站直了身子,略微拉开些距离,低头看着身着破梦者警服,额发散乱,嘴角还带着些血迹的男人。

四目相对。

监视器在房间的阴暗隐蔽处蛰伏着。

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贺予垂眸睥睨着他,冷冷道:“谢清呈,你以前,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吗。”

“……”

“你想过吗?”

谢清呈闭上眼,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