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回头,真是巧了,今天陵园大酬宾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赶在今天来上坟。

站在他面前的是他以前在沪医科的几位同事。

说是同事,其实也不能算,他们是秦慈岩的学生,大多属于神经外科,和谢清呈不是一个科室的。

谢清呈说:“……很久不见了。”

那几个医生中,就有之前夜间急诊给谢清呈换盐水瓶的周护士。

周护士果然和谢清呈很不对付,她脾性又比较急躁,是个直肠子,瞪了他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谢清呈,你什么意思?你……你来秦老师墓前干什么?”

“……”

“你赶紧走吧,秦老师的墓不应该是给你这种人祭拜的。”

谢清呈:“我没打算祭拜。我只是不慎路过。”

“你——!”

听这人这样说话,旁边几个医生也忍不住了。

有医生冷笑:“谢教授在沪医科日子过得好吧?”

“好日子过到有时间来墓地闲逛了,当老师的就是要比当医生悠闲。”

谢清呈淡漠地看着他们:“怎么了各位,我做的事情是有罪,还是有错?你们要当秦慈岩,那自己当就是了,何必希望人人都走他那条路。”

“谢清呈!”周护士听到他这么说,更加语塞,一张马脸拉得老长,“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