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有住这么肮脏廉价的小旅馆,刚一脚油门驶来,他其实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破酒店底下停着。

他甚至不知自己拖着谢清呈进来是打算干嘛。

按正常人的思维,都房了还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呗。

贺予的内心深处也就是么渴望着的。

他特别渴望让除夕夜的个谢清呈回来,一晚上的谢清呈前所未有的暴,也前所未有的热情。所有主动权好像都是谢清呈的,但谢清呈又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谁知就是最后一顿晚餐啊。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胯,双目赤红地盯着谢清呈,他把人抵在玄关衣架旁,喉结上下滚了滚。

今晚他们俩的情绪状态其实和除夕一夜亦是有些相似的。

两人都因沙宏之死而感到心烦意『乱』。

上一次谢清呈心『乱』,竟破天荒被他勾引到了。或许正因此,这一次贺予心中多少有些微妙的隐念,他似乎隐隐地希望谢清呈这一次也在情绪低落依靠他一点。

但是谢清呈没有。

贺予就特别难受,这种难受发酵着,在他们俩的争执中膨胀着,最后竟促使贺予没头没脑地就拽着谢清呈去附近最廉价的酒店了房。

只可惜房容易办事难,贺予一盯着谢清呈冰冷的,清醒的眼睛,就想起了除夕夜他们做完之后,谢清呈坐在窗边,静静地抽一支事后烟的样子。

候谢清呈应该是真的挺心伤的,他是真的为这段关系感到痛苦和困扰。

贺予病态中还带着一丝理智,而丝理智成了『操』控他身体的傀儡丝。让他不至于真的就这样冲动地把谢清呈粗暴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