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谢清呈不肯,他恐怕都要亲自喂到他谢哥嘴里才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谢清呈的视力又完全恢复了,贺予还是不让他干这个,不让他干那个,想要一力承包家里的所有事务。

谢清呈躺坐在摇椅里,膝头搁着一本大部头医学著作,休息时他支着手皱着眉,看着忙里忙外的贺予,突然暗自奇怪——

这人不是感冒了吗?

怎么感觉除了他们那天晚上发生关系之前,贺予一副弱不禁风娇生惯养随时都会病过去的样子,后来连声喷嚏都没听他打。

……这兔崽子他妈的不会是在涮自己?

修长的指节漫不经心地在摇椅扶手上轻敲着,谢清呈微微眯起眼,打量着正在笨拙擦拭着灶台的青年,怀疑像魔鬼网一样缠上心头。

但是——

“啊!”

随着贺予的一声惊叫,那无形的魔鬼网蓦地缩回。

谢清呈立刻起身,走过去一看——

操,真他妈绝了。

小鬼擦个煤气灶居然被边角的铁皮划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