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你……滚开……滚!”

贺予没有滚,相反的,他俯着身子,盯着那双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然后手往下摸,摸到谢清呈冰冷的金属皮带扣上,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脆硬的声响。

“……”

谢清呈闭上眼睛,耻辱从颅内炸开,向四肢蔓延。

但是身体的刺激不是假的,他的肉身被激素和药物所控制,变得不属于他,他竟无法克制住那种极度渴望纾解的欲念。

而贺予也把他那种情潮汹涌的反常模样尽收眼底,这让他起了玩弄的心,虽然很嫌恶同性的身体,但他还是把手覆了上去,然后他盯着谢清呈的脸,明知故问地:“……谢哥,您不是性冷淡吗?”

“那您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俯地愈低。

呼吸在耳:“而且我还是个男的。”

谢清呈愤极欲死。

“放开……”他哑声道,“你他妈的……给我放开……”

贺予挑逗着谢清呈,但又觉得确实不习惯,他于是把手松开,俯身过去又要吮吸谢清呈的唇上血,谢清呈猛地别过脸去,贺予的嘴唇贴在了他柔软汗湿的耳根,滚烫的热度让他头皮都在发麻。

“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贺予一把将他的脸掰回来,然后再次低头噙了上去。

嗜血只是一种病理性冲动,但嘴唇贴上的一瞬间,他似乎感到了比血腥味更能让他享受到的一种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