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清呈眼神,他又补了句:“就门口,外面都有人。你也不必这么怕我。”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真给你自己长脸。”

谢清呈说着就往外走。

贺予追上去:“那你不怕我为什么换宾馆——”

“我嫌你烦。”

“……”

外头天寒飘雪,原野皭然。

谢清呈靠在棚外默默地抽一根烟,贺予就一直在他旁边站着——他有很多话想问谢清呈,但他知道不会有一个答案。

他也有很多事想和谢清呈做,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渴望。

雪越下越大了,夜也更深,工作人员完成了手头上的事,陆续离开现场。

谢清呈烟没抽够,懒得回去,拿出手机想给执行发消息,问她们什么时候好,结果一看信号——零格。

“这里就是这样的。”他问了旁边一个正在装箱上车的工作人员。

那工作人员披着雨衣,脸瞧上去眼生。他把一堆看不出用场的道具往车后备箱一放,其中一个道具箱沉重硕大,他搭了个上货梯台还有些费劲。

谢清呈给他搭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