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从江对岸来到这酒店所在的万国建筑群,如同一次时间穿越,那从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内,像在时间的穿越又叠上了空间。

谢清呈虽沪州人,从前却没有来过这地方,这像从美国老电影裁剪出的碎片,像极了二战时期的欧美小酒馆。

“这的地板,风扇,砖墙,都一百年以前酒店初建时的原配。”贺予见谢清呈在看那种现在头早已绝迹的木质风扇叶,笑着说道,“怎样,我没为难你,没带你去盘丝洞吧。”

“……”谢清呈挑了下眉。

没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贺予看出来了。

“二位喝什?”穿着笔挺小西装的酒保拿着皮质酒水单,笑容可掬地走到他们的小圆桌前。

“你随便。”谢清呈把单子推给了贺予。

贺予道:“你这打算包养我吗?”

谢清呈:“你过生日,应该的。”

贺予盯着酒水单看了一会儿,心思开始不正。

谢清呈这人酒量不差,但体质特殊,一喝容易没力气,身体发热泛红。贺予想着想着,心发痒,轻声问了酒保几句,了两款看上去尝上去都很清甜,实则酒精度数并不算太低的果酒。

酒很快调好端上来了,颜『色』果然瑰丽剔透。

哪怕谢清呈这种不怎有情调的人,都觉非常好看。

“你尝一下,味道很不错,有柚子香。”

谢清呈喝了一口,确实回甘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