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的是个六位数,我一筹莫展。

我想给林顿打个电话听听他的意见(他的青年公寓装了一部),就去了公共电话亭。我满脑子都是那六个数字,鬼使神差就当电话号码按进去了。

片刻,电话那头传来甜**柔和的**声:“您好,这里是普林顿庄园。”

我拿着听筒僵直的站在电话亭里,听见对方问:“请问您找谁?”

“维森教授。”我说。

“这里没有维森教授。”**接线员显得有些迷惑:“这是加西亚顾问的直线。”

“这里没有一个叫安得蒙.维森的人?我我记得维森教授上个月说要来这里工作。”

“你是来自剑桥?”或许我表现得太过学生气了,接线员笑了起来。**在电话那头对谁说:“加西亚先生,真的有学生找到我们了。请他尽快过来吗?”

我听到了安得蒙的声音:“帮我问问名字,如果姓卡斯特,就告诉他打错了。”

**接线员问的时候,我咽了烟口水,努力保持声音平稳:“林顿,我叫林顿.布朗。”

第二天下午我搭上了去伦敦的顺风车,找到了位于郊区的普林顿庄园。

正是六月夏天,林荫道边老槐树枝繁叶茂。下了车顺着大路走到头就是普林顿庄园。天气有点热,我边走边解开了衬衣的前两颗扣子。从铁门望进去里面是老旧的红砖建筑,矮墙上垂下许多绿**藤蔓植物,在午后的暖风中微微摇摆。伦敦郊外无数庄园中,它毫不引人注目。

如果不是铁门边有持枪**戒的士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