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坐在我旁边喝咖啡,穿了一件驼**大衣,心情愉快:“我的提议加西亚先生一般都会采纳。”

我纠正他:“那是我的提议。”

林顿脸**突然不太好看,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

“要是试了一千多份密文发现不对,他会发飙?”

林顿耸耸肩:“不会的。上次你说的方程解法可代入过不止一千份密文,加西亚先生什么都没说。他还请我吃晚餐,问我累不累。”

安得蒙对于能利用的人,总是这么温柔。

我想起我的母**,简.卡斯特。当**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军情六处也对**温柔过。我们在伦敦的房子很宽敞,父**和母**靠着退出前的积蓄进行数学研究,不用出门工作。那时父**和**都被信任,他们在密码局做着我和安得蒙正在做的工作,以数学为武器保护英国人民。直到被“处理”前,母**都没有放弃已经不能给**带来经济收益的密码研究。**在**的笔记本上记下了“迷”前身的破译方程式。我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母**虽然柔弱,但是一直在在坚持。**的方程式思想应该通过我继续下去。

解密思路是我提出来的还是林顿提出来的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够像母**当初所做的一样,促使英国在这场密码战中走向胜利。我不在乎自己是否是历史车轮下的那粒垫脚石。

林顿在剑桥郡呆的时候长了,安得蒙会让副官彼得开车接他回普林顿庄园。有一天我正好看见他靠着黑**轿车在一家饭店外等人,还是穿着挺直的制服,肩章亮闪闪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当时街上正飘着冷雪,我从外面过,被他叫住。

他竟然主动和我搭话:“艾伦,我两次来剑桥,你都穿的同一件外套。”

“通货膨胀嘛。”我说:“我还是学生,没有收入。”

他说:“加西亚先生让我带话给你,缺钱就告诉他。”

结果过了一个星期我去银行取钱,发现自己名字下面凭空多了很大一笔数目。银行经理小心翼翼的解释说,这笔费用来自政府秘密机构,不能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