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她只得请对方把监控调更具,尽量别有死角,这样做工作量会很大,她等得起。更况她觉得只要贺予和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穷酸姑娘继续约会,早晚就能让她发现确凿证据,不必急于一时。她这样想着,然后便开始了漫长调查等待。

几天后。

谢清呈伤情处理得差不了,贺予手更是没什么问题,易阿雯踩他那一脚检查出来没伤到骨,只是让他脱了臼,早就接好了。人便一同回了沪州。

到了地儿,谢清呈打算先去把调查出来结果和郑敬风做了一个对接——刑侦系统里明显是有内鬼,现在他唯一能完全信任人就是郑敬风。

贺予不放心,想陪他一起。

谢清呈觉得不必:“他和父母是过命交情,果连他不能信任,整个警局存在对们言就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贺予脸黑了半天,才没好地说:“谁管他是黑警白警。”

“那你跟着干什么。”

“……因为你手。”贺予脸『色』更难看了。

谢清呈:“手怎么了?”

“你手臂现在这样能开车吗?”

“坐地铁。”

“……你要死啊,地铁都是人,挤来挤去,你胳膊还要不要了?”

谢清呈静了片刻,他虽然知道贺予是在关心自己,这种关心对他言未免太过奇怪。

事实上他觉得贺予最近一直就很奇怪,果是陈慢做这事,或者谢雪做这事,他都不会有这种怪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