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的孩子回家的头两天,父母总会格外的纵容疼爱。

久别的情人重逢的前几日,彼此总会十分的谦让温柔。

但再过一个月你看看。

不管爱的多深,照样是原形毕露,鸡飞狗跳,熊孩子上房揭瓦爹妈把他腿打断,欢喜冤家每天不折腾对方几回合日子就算是没过完整。

这就是生活。

谢清呈和贺予也不例外。

他们经历的波折与惨痛比平常人多,重逢时的柔情和谨慎也能维持得更久一些,不过其力量也不是永恒的。

而这种保护膜消退的表现,具体体现在谢清呈又开始习惯性地国骂,以及贺予又开始花样性地在作死边缘跃跃欲试上。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因为只有当伤疤真正愈合了时候,从伤痛中走出来的人,才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嬉笑怒骂。

两人回国后,第一次起了些意见争执,是因为“住”。

“这套茶具怎么样?”

“很好。”

“这套浮雕餐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