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嘴上说着不安,眼里只有讽刺的冷意。

贺予蓦地不语了,片刻后,他眸色幽寒地望着他。

“您现在倒是知道管我了。之前我给您发那么多消息的时候,还以为哪怕我病死了,您都不会再搭理一个字呢。”

谢清呈冷道:“你是不是听力有问题?我担心的是和你对戏的女演员,不是你。”

“……”贺予是真想一巴掌扇在谢清呈那张脸上,然后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快压抑死煎熬死了。他妈的,他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可是一巴掌扇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他曾经在会所当胸踹了谢清呈一脚,把男人踹的都一下子站不起来了,但谢清呈还是用那种不屈的,冷静的眼神看着他。

一巴掌能解决什么?又能挽回什么?

贺予于是只淡笑了一下,笑容带着些阴痞,他迫近他:

“那您给我退退烧?”

谢清呈抬手看了下表:“离开戏还有十五分钟,以你的水平,估计够来个三次了。也不是不可以。”

贺予脸色微微青了一下,皮肤上轻微地印出了个咬牙切齿的动作。

他觉得谢清呈真是存心想要用这种冷静的气场气死他。

“您还真是什么鬼话都往外扯,是我太久没和您独处了,您连自己上一次是受不了撑不住昏过去的都忘了。”

“谢医生人到中年忘性大,看样子我应该多给您加深些印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