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要各加五十哦。”

贺予:“这么贵啊,姐姐没道啊,我这不还给你们省房了?”

『露』『露』:“刺激嘛,没什么人愿意这样玩的。不信你换别家问问。”

贺予还真是一个十足的穷鬼样:“便宜二十吧。新客人,给点面子,下次还来。”

“十块。”

“交。”

“……”谢清呈没想贺予这兔崽子这么会装,然他自己也不遑多让,戴着《调音师》里盲人般的隐形眼镜,他路的时候谨慎小心,先拿盲杖地上碰一碰,然后慢慢地往前。

贺予要了两个看上去最弱质的女孩,中一个女孩上前扶他:“哥,小心些,这楼梯窄,我来带你吧。”

四人一起上了楼。

二楼是一些木板隔开的小,些木板比纸厚不了多少,隔音可想而知。

这个点了,县里没太多娱乐活动,八十元起跳的解压对于村民而言虽然不便宜,可毕竟是刺激的,能很地安慰些单身汉。所以店里已经有了几位客人,男欢女爱的声音从里面不加掩饰地传出来。

带他们上楼的女孩年纪都很小,却像是对这种生活麻木了,一点害羞或窘迫也不再有。

进了门,落了栓,隔内是两张床和两张人造绒的红『色』沙发。

女孩:“请两位哥哥把衣服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