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贺予总是皮肤饥渴症一样,想和他亲亲抱抱,他也就当贺予是玩上了瘾,后面都懒得再和他拉扯了,反正越拉扯他越得趣,根本都是无效挣扎,只要不做到最后,那就由着他去了,自不回应,他可能很快就会腻掉。

可谢清呈没想到贺予没腻。

贺予不但不腻,反而还哭得那么伤心,说的那么真挚,做那么多,压抑了那么久,然后在他的『逼』问下,给了这个让他猝不及防的回答。

他说他爱他。

那完了。

谢清呈想,这他妈该怎么处理?

谢医生脑中『乱』作一片,怎么想怎么不对,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予捧给他的这一颗真心。

镇定如谢清呈,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竟也慌『乱』了。他面上不动,心中却兵荒马『乱』,极速地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谢医生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从脑海中找到了一个他认为非常正确的答案——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自先是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认真地看向贺予,就像从给这个孩看病一样,乎都是一种标准心理诊疗的架势了:“这个,贺予,其实我觉得,……应该是误解了自的情。明白吗?”

贺予:“……”

“看。”谢清呈耐心道,“我比大了一轮还多,爸今年四十一,我和爸的岁数都没太多差距,怎么会喜欢我?”

贺予:“是比我大了十岁没错,但也比我爸小了八岁,怎么到了他哪里,就成了没太大差距了。”

“八和十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