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被他磨得没脾气,冷眼觑他:“你样对我身体就好?”

贺予自知理亏,没回嘴。

了一会,小声道:“哥,我给你按一按腰吧。”

“……”

又自我推销道:“很舒服的。”

谢清呈现在听到舒服两个字贺予嘴里说出来就不舒服。他不理他,对于种闯了祸的大狗的讨好,最合适的做法就是别搭理,搭理了对方的尾巴就会竖起来,然后就会没完没了。

既然谢清呈不理,贺予就自作主张,仔细给他按起了腰。

贺予用的力气不大,但是位置都找得很准,腰按摩到大腿,再按摩到小腿。

他以前过一本日本浪漫『色』彩浓重的小说《春琴抄》,讲一对亦师徒亦主仆的恋人的故事,那故事里男徒弟曾为了给师父取暖,便把师父的足贴在自己烫热的胸口,好让师父感到舒适。

当时贺予段,虽明白那种病态的痴恋感,却不觉得有什么令人心驰神摇的方。但他现在按着按着,竟忽然茅塞顿开,完理解了主人公当时深深爱慕着一个人的心,他不自禁把谢清呈肤『色』苍白,隐约透着些淡『色』青筋的足搓热了,然后揣在心口轻按『揉』捏。

谢清呈微微掀开眼,望着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学过?”

贺予垂着睫『毛』,一点一点『揉』着他足背的经脉,低低嗯了一声。

“学个干什么?”

“在易家村的时候,觉得你身上好冷。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学了一点,活血化瘀很有效的。”

“……”谢清呈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