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随时都会土崩瓦解,岌岌可危,贺予在感性和理性的边沿竭力挣扎着,他不可自制地回吻着谢清呈,手指在谢清呈的衣上揪紧,好像想要攥住什么救命的浮草。

他是真的要被谢清呈勾疯了……

那情热难抑的接吻间,谢清呈的嘴唇微微与他分开了些距离。

他的呼吸就在贺予的鼻息间,而贺予就这么近距离地盯着他,人性和兽性在疯狂地嘶吼扭打,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就这么要吻不吻地互相凝瞧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越来越炽热的呼吸。

要继续亲他吗?

还是克制住自己?

贺予想着,几秒钟之后,似乎是感性占了上风,青年粗喘着,忽然从沙发椅上起来,猛地把谢清呈按在病房冰冷的墙面上,滚烫而颤抖的嘴唇粗暴地、重重地压了上去。

谢清呈被他的激情所感染,微微仰起头,并抬手摸了摸贺予的后颈,以示鼓励。

一时间整个病房的温度都高得可怕,这个单人间似乎成了一座欲望的熔炉,能把两个人都烧化了揉在一起合在一起,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这些吻和感情都太炽烈了,热情固然是好的,但今晚自己才是top。

谢清呈低喘着,轻轻拍了一下贺予的后脑,示意他不要喧宾夺主,要适可而止一些。

贺予被他拍了一下,似乎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动作微顿。

谢清呈垂下睫看着他:“你到床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