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跺的又重又狠,而且易阿雯穿的靴子带点小高跟,贺予只得自手指发出格拉脆响,显骨头断了,血也下子涌了出来。

所幸贺予从小疼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折磨对他而言竟根本不算什么,他依旧紧紧抓着松树树干,咬着牙往上爬。

易阿雯眯眼,暴雨中,她看到了贺予真实的面容:“兔崽子,吃了熊豹子胆了,乔装了来老娘店里的……想干什么?”

贺予想,这女的也太损了,她都要把他往悬崖下踹了,还指望自和她坦白交代?她妈妈的情商都没她那么低!

但了不让她再继续踩下去,贺予:“我来调查妈的事情的!”

易阿雯:“妈的!死到临头了还敢骂我?”

贺予:“……谁骂了,我说我来调查妈妈的事情!母亲!”

易阿雯这才愣了下:“我妈妈?”

随即又像挣出蚕茧的蛾样,急于与过去做个交割。

她的神『色』变得愈发凶狠:“不,我没妈。”

“我说的卢玉珠!”

“……我不管说的谁,她们哪个都不我妈……哪个都不!”人在戾上头时,双眼睛里就能装个阿鼻地狱。

易阿雯把贺予纳入她的地狱里,字顿:“算了,我不在乎想来干什么的。既然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们就得死!”

她说着,再次举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