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闭了闭睛。

算了,既然己在水淹摄影库时,已经说了往事不予追究,那还在事儿上耗费什么情绪呢?

他把血检单团了扔进了垃圾桶,省着让贺予看了又起内疚,天天搁儿拿对不起练字,再顺手也把窗户了,免得风继续吹。

而就在时,他忽然听到了贺予小声地唤他:“谢清呈。”

“……”

“谢清呈……”

谢清呈走到他床边,发现少年并未苏醒,只是他梦里的喃喃呓语而已。

谢清呈站在他旁边,看了他会儿:“……喊什么,我又不是你爹。”

但说归说,他人还是有种本,他不能看着病人在前难受而不管。

所以谢清呈留下来陪了贺予会儿,直到确定他睡熟了,才复又起身,去楼下找到了管家。

他想问问贺予最近的用『药』情况。

管家:“大少爷他啊,因为情绪很不稳定,总是把把地往下服『药』,我们看着也担心呐。”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有长段时间啦,几个月总是有的。”

“你们怎么也不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