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予不道,他尚能在谢清呈面前掉泪,而谢清呈,却不能在他面前『露』半寸不舍。

这个男人被无数看不见的负担和枷锁所束缚,头来,竟连展『露』真心的权利都已没有了。

谢清呈躺了下去,拉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他在被窝里『摸』了『摸』己的手腕,幸好这次……没有让贺予发现……

沪州某宾馆内。

吕芝书坐在『露』台上,看着面前浑浊涌流的黄浦江,等着酒店服务生将早餐餐桌摆好。昨天刚谈完了笔生,陪客人聊了大半夜,再殷勤地送客至机场,实在累了就没有回家,让司机开外滩边的酒店住下。

这会儿才刚起,披着浴袍,睡眼惺忪地呼吸着城市的空。

坐下来早点的时候,吕总忽然想起昨晚有个消息还没回——是来于雇佣的私家侦探的。

吕芝书虽说开始不打算找人跟踪贺予,但奈何实在寻不勾引贺予的那个贱人究竟是谁,所以后还是寻了个侦探来查。不过千叮咛万嘱咐定要那私家侦探心,跟远点,哪怕耗时长,哪怕没什么收获,也绝对不能让贺予觉察。

“还有,我儿子是个黑客,你们那种所谓高科技的监视设备,就别想着在他身上了,万事谨慎为上。”

私家侦探应了,因此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去调查了这件事。

吕芝书昨晚不方便接,今天突然想起这件事,立刻回拨了他的电话。

“喂。”叉着腰问手机那头的人,“是有什么消息吗?”

“是的吕总。”不为何,私家侦探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些犹豫,“那个人……我们已经完全确认了。”

吕芝书霍地起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