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慢这十循规蹈矩,从不做任何出轨之事,这一刻他真的失了心了。

他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轻声问:“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他的钱和他的身份,这些也都有……甚至只要愿意到燕州,到外公身边,就能得到比贺予更高的权力——贺予能给你的东西也全部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也能给你。”

谢清呈如同狠狠掴了一巴掌!

陈慢居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萱阁之后,陈慢已问他所求什么,不钱权名利。

这以前的陈慢,绝不会对以前的谢清呈说出来的言语,太过诛心的言语。

“谢哥……你说啊……你告诉,你究竟想要什么?”

谢清呈他制着,此刻再也动不了了。但他的眼神却比陈慢进房间之后的任何一刻,都来得更凶狠冰冷。

他咬牙道:“想要你滚出去。”

“只有这个。”陈慢眼眸泛上血『色』,低声说,“只有这个,不能答应你。”

“……”

“如你可以和男人的话,谢哥……如你不心里那个……永远不能靠近的神只的话……也应该要拿想要的。”陈慢的手在颤抖,他眼里的光无时无刻不破碎的,“早该拿走的……”

“早该拿走的……”

他颤声说着,伸手要去碰谢清呈的丝绸衬衫衣扣,因为紧张,因为情绪的崩溃,因为心里的复杂矛盾,他的手越来越抖,仅剩的那么颗扣子,他竟一时没有办法解开。

谢清呈事后想这件事,他觉得,其实陈慢的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丝永恒的底线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