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深说:“我当然知道,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属于我爸的,是你爸爸拿走了属于我爸爸的钱,是你拿走了属于我的人生。”

谢清呈当时心力交瘁,他几乎没有力气再与谢离深争吵。

他问谢离深的最后一句话,是:“谢离深,你真他妈是个畜生……这些年,我们哪里亏待了你?”

谢离深安静了几秒钟后,回答道:“你们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抢走了,然后再回过头来施舍给我,还要和我说什么亏待不亏待?”

“当初是你母亲做的不对——”

“我母亲只不过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你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你不应该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谢离深盯着谢清呈,桃花眸对着桃花眸。

谢离深说:“谢清呈,我的路,我自己会选,我哪怕当个真小人,也不要做你这样的伪君子。你给我等着吧,不管花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有的都变成我有的,谢平从我父母手里拿走不还的东西,以后,我会亲自来取!我会让你尝到自己的一切被夺走的滋味。到时候怜悯不怜悯你,都由我说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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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我们走着瞧吧。”

不知不觉地,好几支烟都抽尽了。

谢清呈想着当年的种种事情,抬手撑着太阳穴,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头疼得像要裂开。

他起身,准备吃个药就上床休息,然而在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