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资料上显示,她最后的去向是‘去沪学艺’,但是具体去了沪州的哪里,不得而知。庄志强在她初到沪州时,曾和她联系过,不过快地,赵雪就变得杳无音信,老人到死也有见过她一面。可说,赵雪是彻底失踪了。”

他说着,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支笔,在赵雪的档案上标记了一个“失踪”。

“我不认为失踪的有她一个人。因为从这资料里,可看出来,要是被选中‘去沪学艺’的,都是家庭关系非常简单,甚至完有亲戚的孤儿。”

贺予把那一张张资料像是牌面似的,在谢清呈面前逐一摊开。

“明我们可去村委调查一下,但我觉得调查的结果就和我现在预料的一样,这人去了沪州,满怀期待地踏上明星梦的旅程,然后就都也有回来过。我认为现在这几位无人关注的人口,状态不是失踪,就是死亡。”

“第。”贺予用笔写了王剑慷三个字,同时也次使用搜索引擎确认了一下。

“百度资料上显示,王剑慷早在五年前就进入了沪工作,是负责学校对外关系这方面的人员。但是在成康案发生后,王剑慷被杀了。与此同时,学校档案馆被卢玉珠炸毁,里面的资料消失一空。”

谢清呈:“你怀疑这人当时去的艺术培训基地是沪传媒学院?”

“差了一点点。”贺予说,“据我对沪的了解,这几年他们从来有设立过任何高考培训班。但是——”

他话锋一转:“官方的有,打擦边的却满地都是。”

“比如一私立培训机构,打‘沪授亲自学’的噱头,比如一关系更硬的,他们直接租用沪的商铺当做招生培训中心,这样在外人看来,这机构就显得非常正规,好像真的和沪有直接联系,但其实一点关系也有。”

贺予接着说道:“我更倾向于王剑慷是把那学生招入了这样一个打着沪名头的私立培训机构,那么现在题就剩下了最后一个——他招进来的那学生到底都去了哪儿?”

他把最后一张资料档案推给了谢清呈,屈指轻轻敲了敲纸面。

“金秀荷。”

“金秀荷是仁恒中学的校长,王剑慷来这个学校招生应该不是偶然,他和学校的高层可能是互通有无的关系。仁恒中学就像一个长期的供应链,你也知道,老师对学生往往是非常了解的,尤其是寄宿制的学校。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可观察哪学生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哪怕失踪或死亡了,也不有人替之追求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