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以为谢清呈说话就是答应了,他于是满怀期待地整房间,可后换来的,却是谢清呈冰冷刺骨的拒绝。

他于是浑浑噩噩,不慎坠下了窗。

之后卧病在床的日子,他始终也有收到谢清呈的任一条信息。

谢清呈直到今天,还不知道贺予当时情绪失控,脑昏沉,以至于从别墅二楼坠落的事情。

这是贺予第二次问他。

不假思索的,可按耐地,就那么冲地问了他一句——

你愿意回来吗?

问完之后,其实贺予自己都有些后悔了。

他知道谢清呈不会答应的。

果然,谢清呈沉默了很久,还是说:“……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回去这么执着,但就们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来看,认为复职是完全不合适的。”

“而且要做的事情很多,觉得有办法成为一个对病人负责的私人医生。以,贺予,不。”谢清呈和他仔细解释了,然后说,“不能答应你。”

“……”

贺予呼吸微窒,他觉得自己回到了那天的窗台上,夕阳刺得他的眼眸一片猩红,他摇摇欲坠。

十四岁之后,他再也推不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了。

这一次,也并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