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你不冷静点。”

“不!”贺予说。

谢清呈不想和他争执了,把钱放回储存箱,就要下车走人。

结果贺予一边要他走,一边又把副驾驶的车门锁上了。

“……”谢清呈彻底服了他,回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予张了张嘴,他胸膛一起一伏着,情绪显然很激动,但又不知该怎么发泄。他决定不打扰谢清呈之后,好像一切作『奸』犯科都没了理由,他在谢清呈问他真实想,第一反应是想吻他。

而这不被允许。

所以恶龙哀嚎着,却也不知该何面自己珍爱的,却又烫着了他的个宝藏。

贺予最后干脆自己下车了,把车门一甩,在车窗外红着眼,又凶又倔地看着他,好像要谢清呈什么厉害看看似的。

结果他最后很“厉害”地说:“我受够你了,我看你就烦,车你走吧,我打车!我打车回去总行了吧?”

谢清呈:“……”

还没等他回神,贺予就已走了。

走了一半这兔崽子居然还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发泄什么似的,回头往谢清呈车上一砸——结果砸在了自己六百万的车上,蹭掉了一块十几万的漆。

谢清呈当然不贺予辆六百万的车,回头蹭了剐了他赔不起不还得任贺予宰割?

于是他也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