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物一起被扔在地板上手机响了。

谢清呈烦的要命,没打算去接。

可那铃声无休无止地响了下去,一个接一个。好像不把他从这床事的坟里挖出来就誓不罢休。

谢清呈怒骂一声,还是撑着酸痛的身子,勉强够着了手机,拿来一看。

是陈慢打来的。

“哥。”

“…什么事。”

陈慢吓了一跳:“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

谢清呈深吸了口气:“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说,没事我就挂了,我这儿有事。”

陈慢忙道:“家里出了点状况……”

谢清呈因为昨晚的事情受了太大刺激,心跳的厉害,身子一阵一阵发虚,这时又听到陈慢这句话,冷汗都出了一背,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着青白:“发生了什么?”

半个小时后,谢清呈穿着皱巴巴还带着酒渍的衬衫出现在了会所大厅。

他一开始连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腿是软的,一动就能感觉到陌生又可怖的钝痛。谢清呈攥着床头柜角,手背青筋根根暴起。

极恨而极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