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他们全部落网的时候,破梦者会知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他们。”

公事已了,就剩私事了。

贺予在一阵寂静后问:“你今天有没有吐过?”

谢清呈还在思考刚才和破梦者的沟通,过了一会儿才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没什么,就一次。”

“哦……”贺予若有所思的,过了一会儿,他靠过去对谢清呈说,“那个,我今天其实还买了些东西回来。”

“什么?”谢清呈仍有些神游天外。

贺予犹豫着:“就是我在想,我们做戏的时候,要不还是做个安全措施吧……”

“嗯……”谢清呈依旧没收心,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什么?”

贺予面露尴尬之色:“万一你那个……我是说万一……有这个概率的话……以现在这个情况,我想可能还是这样会好一点……”

谢清呈一时竟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

可笑是只有在这种时候贺予才会想要做防护措施,可气的是贺予内心深处竟然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谢清呈被他弄得万分无语,心念流转间,爹的性子上来,他忽然抬手捏住贺予的下颌:“你要真这么担心这种事,那要不然换做我在上面。”

贺予:“…………”

谢清呈男子气概很重,事实上,光看相貌而言,他气质禁欲巍峨,眉目漆黑立挺,五官棱角都要比贺予分明得多,又是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连手都生的很爷们儿很让女孩子或零们心动,他处处都是刚毅的,确实没什么理由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