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运动一下发个汗。”贺予的嗓音愈发低沉,他的眼神也幽暗起来,咬着谢清呈的后颈红痣,嘴唇磨蹭着,轻声道,“这样好起来会更快。”

“那你出去跑个一千米。”

“不要。”贺予继续蹭他,萨摩耶蹭蹭,“哥哥来帮我治一治病,好不好?”

谢清呈:“…………”

“好不好啊哥哥?”

他妈的。

他现在说不好还有用吗?!?

于是纠缠到半夜方停,谢清呈在余韵中闭着眼,抬手遮着自己的额前。

结束时没有在床上,床边有一张摇晃躺椅,贺予想扶着谢清呈从躺椅上起身,谢清呈有些长辈被拂了面子的愠怒,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出来:“松开。我他妈自己会走。”

他是觉得贺予折腾太过了,一点道理和底线都不讲,仗着他如今宠着他,就为所欲为。

这屋子里的书桌,躺椅,浴室,好像哪儿哪儿对贺予而言条件都挺不错的,小兔崽子吃个饭都要对筷子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会儿却一点不挑了,那讲究劲儿少爷病可一瞬间都没了,彻底痊愈!

最他妈的操/蛋的是谢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陌雨巷住了几天,丢了些衣服在脏衣篮里,谢家的洗手间又窄小,两人缠斗间,谢清呈失手打翻了那个藤篮,篮子里面掉出了一堆女孩子夏季裙装,还有一条蕾丝袜,居然还他妈是情趣款的。

谢清呈看到这种胡闹的东西就要犯高血压,气得厉害,一想到谢雪已经结婚了,都是俩孩子的妈了,自己并没有什么资格在这方面教育她,就气得更厉害,头更痛了。

偏偏贺予还是个不省心的,搁那儿火上浇油——小伙子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蕾丝白裙子,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联想到了自己从前浏览过的那种情趣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