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

他之前不愿他一起睡,贺予偏要挤来。

现在他无所谓贺予睡哪儿了,甚至见他没有妄,便给他留了床,省着孩子冻感冒。

但孩子又不睡了,真是太莫其妙。

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目光,贺予忽然又睁开眼。

谢清呈:“……”

贺予:“……”

床的枕着靠枕,与床下的目光交汇。

“……”贺予的声音显得有些浑沉,像是镇压着恶兽的浮屠钟声。

“在看什么?”

谢清呈说话做事都很直接,既然他问了,也不拐弯抹角:“你怎么又睡地了。”

“床太硬,你太瘦,躺着抱着都不舒服。且你身还有烟味。”

“……”

贺予:“我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