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课。有事?”

“哦……”谢雪骤松一口气。她立刻捂着扩音筒和卫冬恒用夸张的口型说:他——备——课——

卫冬恒打了个响指,吊儿郎地架着个二郎腿开始得意的晃,一副我就知道吧的样子。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打个问问。”

谢清呈觉得她莫名其妙,但他妹妹从小『乱』七八糟的事儿做的也不算少,这种忽然打电过来问候她哥的行为屡见不鲜,他也就没再问,随便和谢雪聊了几句,然后挂了电。

“呼——”谢雪大松一口气。

卫冬恒玩味地看着她,逗她:“你现在不担你哥是刚回来备课啦?”

“不可能,我哥备课都要备很久的,他今天肯就没去过市中。”谢雪放了,遂又翻了个白骂吕芝书,“贺予他妈真是有『毛』病……也不知道贺予偷偷『摸』『摸』在和哪个女同学谈恋爱,这要真被他妈发现了,恐怕得被为难到死。真希望不是我班的学生……唉……”

谢清呈没有被谢雪的突然来电打扰,他管自己备完了课,赶着课前做好了ppt,等两节课全部结束后,又去学校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关东煮,就回宿舍去打算休息了。

走到教工宿舍门口,却忽然头很晕,他不得不抵着冰凉的金属门站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缓过来。

因为身体的突然不适,谢清呈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烧水吃『药』。

可打开抽屉时,发现储存的『药』已经空了。

谢清呈怔了几秒,他意识到自己真是太疏忽了,不但昨天和今天都没好好地按时服用『药』物,连里的存『药』没了也忘去了九霄云外。

他以手加额,靠在酒柜边按『揉』着太阳『穴』,开始反思在过去这几日里,了头沉沦的或许不止是贺予。

还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