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闭了闭眼,说:“你要的,我不了你。”

“贺予,我不知道面是死路,还要不撞南墙不回地跟你说,咱们往下走吧,船桥自然直。你知不知道你才二十岁?二十岁开始,是人生最的一段年纪。可以有很多梦,可以有无数种可能,可以遇各种各样的人,甚至可以改变你之后的一生。”

谢清呈轻声说道。

“我二十岁的时候,没得选择,一段本该是最轻松的子,我却过得沉重得就像八十岁九十岁。我不希望等你了我这个年纪,回去望,发现曾经的每一天都在走着弯道,每一分一秒都辜负在了断路上。”

“……”

“你要与我纠葛什么时候呢?知不可能,却怎么也不愿松手。”

贺予喑哑地喃喃道:“为什么就不可能呢?”

“谢雪和卫冬恒都有可能,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可能?”

“根本不是一回事。”

“为什么?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不就是一回事吗?我们和他们,我们和这世上的任何一对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喜欢你。”谢清呈仰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喜欢你,成吗?”

贺予骤然间哑了。

“我就是个彻彻尾的异『性』恋,我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你,这就是区别,贺予,你满意了吗?”

贺予反复张口,说不出话,他像是离了水的鱼,连呼吸都是变得异常艰难:“谢清呈……你说你是个彻彻尾的异『性』恋,我问你……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间的情愿和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