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顿了一下:“你会和一夜情对象有联系吗?”

“我……我不做这种事……”

但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谴责谢清呈不守男德似的,连忙摆手:“对不起,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确实不应该做这种事。”谢清呈漠然道,“我现在也很因一时冲动而后悔。”

陈慢望着他。

谢清呈:“以后不会了。我觉得恶心。”

他说完就上楼去了,陈慢一直有些泛白的脸色在听到谢清呈最后两句话的时候,才终于有了些血色。

整整一周后,谢清呈病恹恹的状态才彻底过去,但身上的吻痕还没全消,在学校讲课写板书时更要注意袖口是否拉严实,因为他的手腕上至今还有淡淡的勒印。

那是当时被缚住双手肆意侵入的证据。

谢清呈后来没有再和贺予联系过,贺予拖黑了他,他则直接删了贺予,医科大和沪大都是在校园内开车绕一圈要很久的百年老校,要是真想对某个人避而不见,其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他想,就当是做了场噩梦吧。

不要再回头了。

这世上有很多无奈又可恨的事情,最终往往得不到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再是恶心,有时候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最难能可贵的结果。

谢清呈经历过很多,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