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是文身。”

校医:“啧,真看不来,谢授平时那么本经,手腕上还文身,他还挺闷『骚』的啊。”

贺予:“………”

忙碌阵,又是挂水,又是开『药』。

半个多时后。

谢清呈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眼前是片洁白,他花了几秒钟,识己已经躺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上。

贺予就坐在他旁边。

沪医科的医务室很大,分了很多隔间,他们房间里没有别人,贺予就那么握着他的手,让他在输『液』的那只手不至于那么冷。

“谢哥。”

贺予见他醒了,连忙唤他。

谢清呈眨了眨眼,第反应就是己外套被脱了。

他心里顿时咯噔声,立刻看向己的手腕——

还好,他松了口——上次治疗时间隔得挺久了,手腕上已经没有什么勒痕了。

他这病,是身体机能慢慢地下降,校医务室检查肯定检查不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