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到谢清呈和贺予在一起时,是被贺予睡的那一个。”安东尼若有所思道,“那个车里的视频再放一遍吗?”

说着就想动段闻的笔记本电脑。

结果手伸到一半,就被段闻捏住了。

安东尼面『色』微动。

段闻掀起帘来看着他:“你别以为我知道你得什么主意。当初水库杀人案,是你趁我在,教唆老太太下的手,差点让谢清呈和贺予都在水库里。”

安东尼:“………”

“你做事我都看在里,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段闻慢慢冷冷地说完了,这才松开了扼着他的那手。

“吧。要给我再整什么幺蛾子来。然我连你也一并收拾。”

另一边,吕芝书收了线后,一直瘫坐在『露』台椅子上,捋着脑海里的一片『乱』麻——听段闻的意思,他根本在乎谢清呈和贺予是什么关系,他在乎的有两件事,第一,让贺予发内心地归顺组织。第二,要谢清呈的命。

但她现在如何让贺予把心偏到她这边来?

亲情牌已经得太迟了,尽管贺予与她的关系有所缓和,却也亲密到哪里。而且现在有了谢清呈,贺予甚至连过生日都在乎父母会会陪伴他……

吕芝书看着『露』台下面波涛滚滚的黄浦江,觉得此刻己的内心翻腾得比江水更厉害。

她做了各种设想,最后认定了一件事——

目下当务之急,是她必须要先让贺予对谢清呈再无喜爱。有他们断个彻底,她才有机会令贺予的一颗心都回到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