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约会的男女都是不畏严寒的,别说十五度了,零下十五度都挡不住女人想『露』的胸和男人想『露』的肌。

贺予微笑:“不冷。”

谢清呈就随他了:“怎么来这么早,不是说五点。”

“想早点见到你。”

“……”

当面说出来,贺予自己都有些受不住,皱了皱鼻子:“啊呀,是挺恶心的。”

“……”

“不是实话。”

谢清呈现在是懒得和他争辩么喜欢不喜欢的题了。这事儿只能等小伙子自己悟,或者某天找到个机会自己再点化他,否则所有的争辩都是浪费时。

他把贺予面了。

“等着,我换个衣服。”

谢清呈穿衣很随意,常年搭配就那么几件,都是不会出错的男士衬衫,西装,或者衣。他当然不是去换衣服的,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去里面吃了颗『药』。

他身体不好,最近缺了调理,更是越来越糟糕,总是咳嗽,头犯晕。

照理说他是应该去美育好好治治的,可他这阵子也实在抽不出时,只能硬拖,靠着『药』物缓解一下症状。但这『药』不能给贺予看见,看见了又要被多盘,于是他干脆说个谎。

再次打开的时候,贺予看到的依旧是之前那一身休闲衬衫,头套了一件黑『色』『毛』呢衣的谢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