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谁都没有提段璀珍的没名字,但彼此都知道“她”指的就是段璀珍。

段闻慢慢道:“贺予果然是什么都和你说了。不过现在是你在我们手里,我其实可以利用任何的手段逼你就范,你又有什么资格与曼德拉谈条件?”

谢清呈:“我既然能直接和你摊牌,你觉得我真的是束手无策任人宰割的吗。”

听他这样说,段闻的身子微绷,目光一掠,扫过他全身。

谢清呈:“我没有武器,带我来的人已经搜了不下十次。但如果我不愿意配合,你们也无法那么快掌握初皇的秘密。我可以控制它,甚至可以主动停止它的力量。你清楚的,一旦我自毁,你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

“段璀珍恐怕是撑不了太久了,要初皇还是要血蛊。”谢清呈说,“你们自己选。”

简简单单几句话,让段闻陡然间沉默了。

过了好几分钟,段闻才忽然仰头笑了起来:“谢清呈,你可真不愧是谢平的儿子,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

“你过誉了。”谢清呈道,“我处变不惊的能力是拜曼德拉所赐。在和精神埃博拉斗争的这二十年中,我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最终成了现在的样子。是你们亲手导致的结果。”

外面的硝烟战火还在继续。

谢清呈说:“把贺予放了。否则就算我人在这里,你们也得不到初皇的能力。”

段闻不响了。

毕竟初皇和血蛊不一样,他们对初皇的很多了解都是不确定的,二十多年的信息混合在一起,难辨真假。目前他还真不知道谢清呈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抑制自己体内的力量,于是他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