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这明明是情丨趣好不好?”旁边的人一本正经地说,“喝多了好操作,不懂?”

韩辰绘毕竟海量,她虽然头晕,但和不省人事相去甚远。

她知道郑肴屿是怎么扶她走出星邦starbon的,知道他们是坐哪辆车回家的,知道他们进门的时候,郑肴屿养的那只成精了的鹦鹉像个暴躁老哥一样,用查酒驾的口吻怒喷她:“韩辰绘小兄弟干嘛啊,别喝酒别开车别碰我,讨厌鬼――”

都说鹦鹉学舌,也不知道是谁教它管她叫“小兄弟”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郑肴屿抱上楼、抱进浴缸、又抱出来的。

后面的事情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郑肴屿上一次在家的时候,韩辰绘把他“拒之门外”,她已经想不起郑肴屿上一次吻她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半个月前,也许是一个月前……

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一切又是那么的熟悉。

月升月落,花谢花开。

阵阵微风吹过,花园里一朵淡红色的合欢花飘飘荡荡地落于卧室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