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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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除了几个常驻的朋友，又加入了几个素未蒙面的小帅哥——时珊珊不知道从哪里钓来的男人们。
韩辰绘和小栀子对干了好几杯。
小栀子眨了眨眼，轻声说：“小灰灰今天的心情好好哦，看来……你和郑总和好如初了吧？”
韩辰绘正举着手机，对着前置摄像头，摆出甜美的笑容，做各种poss，准备给郑肴屿发自拍，听到小栀子的话，她转过脸：“你怎么知道的呀？”
小栀子轻笑了起来：“那你看看，我是做什么的啊？”
韩辰绘佩服地点了点头。
十二夜的陪酒女绝对是最完美的“解语花”，察言观色，个中高手。
“小灰灰，我告诉你哦——”
小栀子往韩辰绘的身边坐了坐，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下，尽可能的压低声音。
“前段时间，郑总的朋友们，唐总李总他们依然来玩，就郑总很少来了，一过来，就闷头抽烟喝酒，有一次，他喝多了——”
小栀子立刻摇了下手指，“你应该知道的，郑总的酒量惊人，我从来没见过他喝多过，反正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我猜他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他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
“过去的郑总都是‘烟酒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或者是在牌桌上意气风发，一顿狂杀……，我从来没见过郑总那么萎靡颓废、失魂落魄过啊……”
韩辰绘认真地听着。
原来……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