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肴屿大概是想把韩辰绘过去欠他的,一口气全讨回来。

就是苦了韩辰绘,每天早晨都要一瘸一拐,拖着疲惫的身体,花费大量的时间来遮瑕脖颈、肩膀、锁骨上的“草莓印”。

开始一周的时候,朋友们都没有找韩辰绘。

一周过去,朋友们就开始陆续给她打电话。

可郑肴屿没出去浪,她就没法出门——山中有老虎,她这只小猴子是称不了大王的qaq

半个月过去。

那天晚上,郑肴屿在书房开完电话会议,回到卧室。

韩辰绘像没有人气的僵尸一样,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憋得头顶疯狂长蘑菇。

“辰绘——”

韩辰绘一脸生无可恋,懒洋洋地转过脸。

只见郑肴屿从衣帽间取了一件亮片长裙,扔到了床上。

“走。”

他只说了一个字。

韩辰绘毫无生机地问道:“走?走去哪里啊?”

郑肴屿坐到床边,将韩辰绘捞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