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旭日高照。

驯鸟师史华带着那只姓绿的鹦鹉出来放风,放着放着它就飞进了别墅里。

正如郑肴屿所说,他的鸟在这个家里有绝对的自由和自主权,驯鸟师在它眼里约等于地位低下的奴隶,连当铲屎官都没资格。

韩辰绘宛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没有灵魂的起床、洗澡、换衣、吃饭、装扮。

她被那个也不知道是噩梦还是春丨梦的东西折磨了一晚上,坐在餐桌边,一口又一口地进食。

韩辰绘双目空洞,对绿毛的骂街都充耳不闻。

最后连绿毛都意识到她的失常,骂了半个小时之后,闭上了嘴,歪着脑袋不停眨眼。

“我吃好了。”

韩辰绘拿起车钥匙,站起身。

家政人员礼貌微笑:“夫人慢走――”

直到韩辰绘驱车到达公司的地下车库,她才满血复活。

一走进公司大厅,韩辰绘就见到她的经纪人anene。

“你怎么才到啊?我都等你十分钟了。”

对方忍不住抱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