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绘炸毛:“你杀我一个试试!”

绿毛也跟着复读:“你杀我一个试试――”

韩辰绘原地气哭。

“…………”

欺人太甚!

这是真?欺“人”太甚!

郑肴屿扛着韩辰绘,先是微微笑了一下,又冷冷地看了那只鹦鹉一眼。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废话挺多的啊?”

虽然韩辰绘在它的眼中毫无地位可言,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调侃辱骂的“小弟弟”,但郑肴屿却不同,大型鹦鹉是认主人的――咱们可是一只有节操的鸟~

见郑肴屿来脾气了,绿毛立刻化身乖宝宝,飞回自己在客厅的窝窝里,不敢再发出哪怕一个音节。

醉酒的人本就情绪浓烈,多愁善感,韩辰绘开始确实是被气哭了,她本身也不是一个眼泪多的人,到郑肴屿扛着她上楼,她其实就哭不出来了,但她依然假哭着,一顿嚎啕,哭叫的那叫一个六宫粉黛无颜色。

当被丢到床上的时候,韩辰绘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走向要开始不对了――

多亏了自己刚才一路上假哭。

她一边假哭,一边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郑肴屿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插丨进领带结里,慢条斯理地将松散的领带扯开,用指尖勾着那条领带,再将那条领带甩到韩辰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