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摆了摆手,道:“你才出关,不打扰你歇息了。”往门外走,传音对随着相送的常思过道:“你先与他谈谈,堂堂男子汉可以有心计城府,但是不能太畏缩拘谨,将胆将胆,没有气魄胆量,怎生为将领兵?”

常思过传音应“是”,与二战队一众把张大人送走。

面对常思过,陆贤放得开有说有笑地行礼,一点也不拘谨,他很感激队长把他从泥坑里捞出来,才让他能够有机会得破境机缘。

闲聊几句,打发麦大力、施以屏和肖远回去歇着。

常思过与陆贤聊了一个多时辰,大体了解陆贤的跟脚、背景、以及遭人嫉妒陷害到流囚四岛去的经历。

谁都不是蠢人,陆贤自是察觉到因为他的战棋下得好将要时来运转。

也看出张大人似乎对他的表现有些不满,他想表现好点,可是面对金丹宗师,他不自觉感觉紧张惴惴不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当年得罪的就是一个一言决生死的金丹宗师。

把自身顾虑讲与队长听,希望队长能帮他出出主意。

常思过在公房内走动思索良久,站定之后笑道:“我有一法,或可帮到你。”

陆贤忙问道:“老大有甚好法子?快快请讲。”

“你打造一副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在心里上造成隔绝,不为外物干扰,也就能够从容面对一切。想想你以前受过的苦,你还有甚可畏惧的呢?”

陆贤思索一阵,队长以前在火湖岛时候就是戴一张黑色面具,似乎说得在理,有面具遮挡,谁还知道现在的我是曾经的我?还有甚畏惧的?

他是聪明人,想清楚其中的关窍道理,拱手行了一礼,告辞回洞府去打造面具,简单的炼器工具他有现成,手头还有几颗低品矿物,正好融化了用来打造一张法器面具。

他决定打造得狰狞一些,以恶的形象面对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