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过往边上挪开一步,他不习惯与一个男子太接近,当然生死搏杀时候除外,点点头,问道:“柳兄回客栈吗?”

去客栈的路和他的目的地背道而驰,与以算计而闻名的家伙走一起,他感觉不太自在,希望长得像娘们的家伙赶紧滚蛋。

“不去客栈,呆着太无聊了。我与你走一起,去监造署玩玩。”

去玩玩?

常思过很想告诉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咱们不太熟好嘛?

监造署也不是随便能玩的地方,里面机密众多。

除了本城修者,城外破贼军的修者想要进去,必须得有统领大人开具的手令,以常思过目前的身份,还带不了人进监造署。

昨天老单热情招待,是另有目的,而且目的已经达到。

可是眼见柳致柔没事人一样往前面去,还招呼他一起的时候,常思过便不再多嘴。

走着瞧吧,进不去监造署他可帮不上忙,只能安静地看个笑话。

最多厚道的不当面笑出声就是。

然而到了监造署,柳致柔对门房出示一块杯口大雕刻纹饰墨色木牌,门房小吏查验后很客气地双手奉还,示意守卒放行,连同陪着后面的三个跟班,没有多问一并让进去。

柳致柔收了令牌,迈步进门,笑着解释:“柳某对格物器械,略有研究,在京城监造总署呆过半年。”

常思过“哦”了一声,了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