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过终于缓过头晕难受劲儿,站稳身形,深吸一口寒气,取一支利箭在手。

刚刚他故技重施,走出两步射出手中箭后,却发现,头晕叠加了。

足足耗去他三息才压制住不适难受,在搏杀的紧要关头,要不是城头的弓手及时补射一箭,倒下的肯定是他。

冷冷瞥了眼吼得声色俱厉的持刀汉子,弓没有举起。

持刀汉子像是被掐了脖颈的鸡子,陡然停步,双手持刀于胸前,以十分精神,警惕应对用两箭分别重创两名北戎勇士的黑脸蛮子,心头被一种叫恐惧的情绪充塞。

他终于体会到枉死前方雪地的使斧兄弟,先前被黑脸蛮子远距离盯住的感受。

那是魔罗的死亡凝视!

城头上的弓手趁机住手,就刚刚短短十多息,他连射出了三十多箭。

连续不停射箭,很累人的,何况他用的是特制强弓。

常思过只看了一眼,没有射出手中利箭,

离得有二十余丈距离,超出他的箭矢附力射程,他贸然射箭只会自暴其短,就这样威慑住对方挺好。

闪身上前,摘下雪地里死不瞑目的使斧汉子的腰牌,这都是白玉币啊,他流血拼杀换来的,凭什么不要?两柄大斧头就算了,影响他逃命的速度,随后转身再次狂跑。

他刚刚看到东北方向有一道身影,正以极快速度赶来。

一波接一波的,没完没了,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