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应该说不屈,而是不在乎。

甚至是有恃无恐。

战神缓缓将手托在了自己下巴上,就连眼神都变得玩味起来。

“这倒是有趣极了,”只听战神阿尔特休低声说道,“你会觉得我在害怕?”

“因为未知而害怕,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

江淹讥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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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证明……

这句话为什么会从顾村口中说出来、

不能相信……

不,是不愿意相信……

利库呆呆地看着顾村,只觉得自己认知的世界正在不断地摇晃,似乎转眼间就要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了。

但是……

顾村说他就是证明?

一想到这,利库不由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疯一般地开始回忆着自己与顾村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与其说他是在找寻相信顾村的证据,倒不如说他是在找一个能够让自己怀疑,甚至否定顾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