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村提出来的路,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既然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

顾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向了天空之上。他知道江淹现在就在那里,正在进行着和自己之间的约定。

既然是约定,那么就要执行。

顾村微笑,然后静默。

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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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证明。”

江淹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战神,嘴角微微地翘着,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样。只是他脸上笃定的表情,如论如何都让这位神灵难以相信。

“你是说……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加强大的神灵,并且你就是这个神灵的信徒。”

战神一字一句地说道,仿佛有无数的钢铁被他放进了嘴里咀嚼成碎片。

“不错。”

“但是现在这个神灵并不能够出现在这里,而所谓的证明……”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