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哐”的开门声,“小关,进来吧。”

听到动静,车技良好,见缝插针、左冲右突率先回家,在书房写大字的王言走了出来,和安迪点了点头:“小关,怎么了这是?”

默默流泪的关雎尔委屈极了,王言这一问,彻底的放声哭了起来。

王言对一边的安迪说道:“安迪,你安抚安抚她,我去沏茶,咱们坐下说。”哭泣是排解情绪的好方法,没事儿哭上两嗓子对身体也有好处。但他就受不了这个,闹心。

安迪稳住关雎尔,王言的茶也泡好了,三人在客厅做了下来。

给关雎尔倒了一杯茶,王言说道:“小关,哭的差不多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

道了声谢,关雎尔擦了擦眼泪:“就是前几天,我同组的同事米雪儿,她感冒了,然后说让我帮个忙,帮她完成她手上的工作…………出错的是她做的,可是最后签字的人是我,然后我就被上司给批了。”

安迪看了看王言,见他在专心喝茶,转头对关雎尔说道:“那你哭的原因是什么?上司冤枉你?米雪儿不认账?还是犯的错误太大,你承受不了?”

关雎尔哽咽道:“都有吧……还因为我们上司让我写书面检查,这个书面检查很可能夹在我的档案里。那肯定会影响我实习成绩的,那就肯定影响我能不能留在这个公司。”

“你解释没有?”

“我解释了,可是我上司跟本不听,工作是她安排分配的,她肯定知道是米雪儿的。米雪儿才是第一责任人,而且她知道我挨批了,都不说替我澄清,都赖她。”

安迪瞟了一旁的王言一眼道:“说说我的观点吧,不过可能有点不中听。”见关雎尔点头,接着说道:“我一个高管的朋友跟我说过,如果有机会再让他从底层做起…………”随后,安迪叨逼叨的把那一套打工人螺丝钉理论跟关雎尔讲了一下。

王言默默的听着不发一言,这玩意儿他不想多说,因为他的公司中,还有包括邱莹莹在内的一票人在默默的加班,而他在这里喝茶。

他唯一比别人好的,就是拿钱说话,都是按照法律法规给足了加班费的,还有其他的通勤、餐食等一系列的福利从来没落下。邱莹莹总做末班地铁是因为她想省下那些钱,到时候都是按照距离估价,折算现金直接打到卡里。

至于关雎尔的这个问题,王言在那个位置他也会如此,因为他从来都是唯结果论。不同的就是他不会哔哔没用的废话去批评别人,重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