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轻声感叹道。

杀与不杀叶锋,其实在牧天内心深处一直是个心结,他也曾设计陷害过叶锋,奈何却被后者逃脱了,平心而论,在以往他有太多的机会除掉叶锋,可却一次次没有动手。

杀了,便是在否定另一个“自己”。

不杀,是否会应证那句古话,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暂且无人知晓。

所以牧天并没有答应,此时此刻的他,内心的答案更偏向于杀了以除后患,又岂会反过来帮他?

“怎么,不想赢我?”

牧融天再问道。

随口一问,却令牧天的面色为之一凝,他很清楚,倘若说一开始牧融天只是随口说说,那么这第二次不惜激将而为,定是别有深意。

“那父亲可要当心了。”

短暂沉思之后,牧天终是应了下来。

“等你真正赢了的时候再来跟我说这话,芸芸众生,天下不过尔尔。”

当着牧天的面,牧融天平白消失不见,来无影去无踪,就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

世说因果,种下什么样的因,就结什么样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