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并未作答,反倒是问起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此话何意?”

牧融天不为臆动。

“有句话,叫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我曾到过不少地方,也曾见过这世上有很多不幸的人,但是他们最后,却也不是人人都以失败而告终。”

“孩儿比较好奇,如此做法会不会物极必反,反倒令叶锋走向另一个不一样的高度。”

牧天悄然来到父亲身侧。

他抬眼看了下牧融天那高高竖起的冲天冠,悄然一笑,忽而又摇头望向远处。

一对父子,一个在看天,一个在望地。

古人云,高处不胜寒。

牧天懂得自己这个父亲心比天高,做事也比谁都狠,但他不一样,他是牧天,地在人间,他曾踏踏实实走过,更曾在北境体会过世俗不一样的温情。

不杀叶锋,断然不是牧天心慈手软。

而是杀了叶锋,便是在内心否决从前的自己,其实在牧天的心里边,一直都将叶锋看做是自己以前的缩影。

“你是不想否认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