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噩梦了。我一直都在。”

贺予是很会窥的人,谢清呈多少被的话触动到了。

抬眼,对上贺予近在咫尺的杏目。

桃花眼望着杏眼。

然后,杏眼似乎有些湿润了。

贺予像得了某种无声的鼓励,拂开谢清呈额前的碎发,抱着,一次以切骨的爱欲去吻。

大床的气氛变得愈发旖旎,唇齿的交缠如烈火焚烧,烧成了肢体的交缠。

屋子里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急促,间或伴随着翻动身体时席梦思吱呀的响。

墙上的钟指着凌晨四点半,贺予缠着,就像夜才刚刚开始那样。

然而——

“叮铃铃!”

这个诡异的时间点,谢清呈丢在客厅的手机忽然振铃了。

那铃声还响的没完没了,一下子把谢清呈从贺予的蛊魇中击醒。

谢清呈顿时脑目清明,骤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么,一下子把贺予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