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落在贺予的手上:“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对我使用血蛊。”

“我无所谓什么审判。”贺予冷冷道。

“我知道。”卫二说,“但我还是建议你先坐下来,和我喝一杯茶,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继续遵守秘密公约。另外,我认为你放弃生命的决定,也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做。”

“……”

贺予的神情变得更难看了。

他知道破梦者仍然在日夜不停地监视着他的异常行为,但他没想到他们连这一点都窥视了出来。

“你们无聊到雇佣心理学家来分析我的行为吗。”

“是啊。”卫二竟是落落大方地承认了,他架着二郎腿,一手反搁在身后的椅背上,神情有些痞,甚至还笑了笑,“贺总要不要给我们报销经费?”

“破梦者应该不差这点钱。”

卫二点了支烟抽,把火机和烟盒隔着桌子推给贺予:“破梦者不差钱,可防自/杀心理学家的工资走的是我们卫家的私人经费。你要报销的话,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说完又咧了咧嘴。

“……”贺予的眉头这时微微地皱起来了,“你们家雇的人?”

“有点兴趣了吧。”卫二舔了下嘴唇,掸掸烟灰,喝两口水。

贺予盯住他,眼睛一眨不眨:“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卫家要在乎这些?”

“要不我们先吃颗糖再说。”